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燭黑洗喰種趴羅

 

 注意:

R-18G,血腥注意

※燭黑洗,食種趴羅

※長谷部是食種&甜食黨,燭台切和鶴丸是半食種

※長谷部視點

 

 

 

 

        「長、長谷部君?!」

        望著原本總愛裝帥的男人一臉狼狽地張著嘴、睜大眼睛,我滿足地楊起嘴角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警告過你不要靠近我,這是你自作自受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操作赫子向他揮去,我在心裡思忖著他的滋味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 長船光忠,半年前開始頻繁出現在我生活中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次見面是在我工作的咖啡廳,帥氣的臉龐、溫柔的微笑和親人的態度迅速地擄獲所有女店員的心。眾人爭吵點、送餐機會的結果,為維護同事間的和諧我被指派前去服務。

        對我來說,那微笑就像面具一樣,而太過親近的態度令人覺得別有所圖,尤其是覆蓋在右眼上的醫療用眼罩使他顯得非常可疑。

        抱著警戒、撐起職業笑容輕輕地將他的咖啡放到桌上,他睜著金色的眼瞳直望著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請問怎麼了嗎?」

        忍住心中的不耐煩微笑著詢問,他似乎這時才注意到自己的行為,慌張地收回視線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抱、抱歉,只是覺得你的眼睛很漂亮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何等標準的搭訕台詞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謝謝,很多人這麼說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無視他還想說什麼的表情,我轉身回去工作。原本以為這樣就擺脫他了,沒想到這不過是一切的開端。

        自那之後,他每天都來咖啡廳報到,而在店長的命令下每次都是我為他服務。漸漸地,他只要逮到機會便會和我閒聊幾句,甚至問起我的聯絡方式和私生活。心中的焦躁感日漸攀升,不只是對他的行為感到煩躁,也擔心喰種的身份會被發現。下定決心,我向他提出邀約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今天下班有點時間,你願意等我嗎?」

        金色的眼睛驚訝地睜大,隨即帶著笑意瞇起,我望著他的蜂蜜色眼瞳吞了口口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臉頰染上淡淡的紅暈並點頭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 準確地劃過他的頸部,鮮紅色在空中噴散,甜美的味道在空氣中飄散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是和他相當符合的甜蜜氣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沉醉在他的氣味中,我將赫子收回身邊,緩緩地向倒下的他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鮮血自他頸上的傷口汩汩流出,微張的口中隨著呼吸流出一絲鮮紅,半張著的蜂蜜色眸中透出驚訝與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長...谷部君......」

        我用姆指抹去他唇邊的血絲,接著伸出舌頭舔舐指頭上薄薄的一層赭紅,甘美的滋味自舌尖蔓延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還是食物的身份比較適合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陶醉地說道,我伸手撫過他的左眼,以姆指和中指撐開他的眼皮,食指沿著眼窩的邊緣往下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嗚、啊、啊啊啊啊啊!!」

        即使被取出,金色在鮮紅中依舊燦爛地閃耀著。終於得到最想要的部分,我開心地拿在手上以各個角度欣賞,接著壓在唇上啾地親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開動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將整顆眼球放入口中,一咬下去,鮮美的汁液傾洩而出,濃醇的甜蜜滋味在口中擴散,齒間瀰漫著香甜的氣味。

        人類所謂的巧克力大概就是這個味道吧。

        細細地咀嚼、嚥下,我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下的人已沒了反應,鮮血也變成靜靜地流出。死透就會變得不好吃,我邊在心裡抱怨他的沒用,邊輕輕地用赫子挑起他的眼罩。

        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會戴著眼罩,但希望右眼也很好吃。

        拿掉眼罩的瞬間,一陣劇痛從頸部傳來,身體如斷線的人偶般癱軟在他身上。第二股劇痛接著從赫子的根部上方傳來,我忍不住叫出聲、痛得全身顫抖。

        到底發生什麼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想逃跑身體卻不聽使喚,赫子也沒辦法使用,就在我快被恐懼淹沒的時候,他的右眼緩緩地張開。望著那血紅色的眼球,我瞬間理解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原來是這麼回事啊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嘲地笑出聲,我認命地閉上雙眼。

 

 

 

 

在那之後......

        「鶴桑!我不小心把長谷部君的脖子打斷了怎麼辦?!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如果你指的是你背上那位的話應該沒事吧?!你的肩膀都被啃到見骨啦!」

        「(*´~`*)咀嚼咀嚼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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